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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2016年在干什么sb事?竟没看到这么治愈的文,眼睁睁瞧着一对男男把自己掰弯!

On your 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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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在沙发上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侧躺着,身上盖了一条毯子。清晨的阳光照在脸上,晃得眼睛睁不开,却又异常温暖。他翻了个身,将胳膊垫在脑袋下面,闭起眼睛享受这个安静又明亮的早晨。


他睡了个好觉。大概因为昨晚喝了很多啤酒。——他与史蒂夫都喝了不少,没到伶仃大醉的程度,因此现在不会头痛,但又恰到好处地非常放松,坦诚,愉快,热情,毫无戒备。托尼记得自己提醒过史蒂夫,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喝酒恐怕不是什么好主意,但史蒂夫一点也不在意,毕竟当时气氛太好,没必要让骨折这种小问题搅了兴致。


与史蒂夫喝酒是件很享受的事。从前托尼约过他很多次,但都被拒绝了,因为史蒂夫永远没空,他工作总是很忙,而工作之外的时间都用在了回家陪詹姆斯上面。托尼挺确定昨晚他跟史蒂夫谁也没有回卧室,大概一起在沙发上睡着了。史蒂夫准是比他起得早,一个人收拾了满桌满地的狼藉,然后给他拿了一条毯子。


昨晚他们重复看了三遍或者四遍《裸体午餐》,但从第二遍中间开始就没人在认真看电影了。托尼记得自己搂着史蒂夫的肩膀对他说,“我不会告诉你巴基的死不是你的错。负罪感这种东西我很了解,要是你执意认为那是你的错,别人说得再多也没有用。世上的因果本来就说不清,就连一只蝴蝶在亚马逊雨林扇动翅膀都能造成德克萨斯州的龙卷风,谁又能百分之百地证明巴基的死跟你没有一点关系呢,对吧?没有人知道宇宙的真相,大部分所谓的道理都是自娱自乐。”


史蒂夫点点头,“没错,托尼,一点儿都没错。人们常常说,‘不亲爱的,那不是你的错。’但我觉得他们都在胡扯。他们根本没法证明那不是你的错,如果他们可以拿出确切的证据,就不会没完没了地重复那句话试图给你洗脑了。我认为一再强调‘不是你的错’是一种懦弱的推卸责任,因为有些人心理太脆弱,承受不住太多负罪感,所以需要给自己洗脑,但我可不是脆弱的人,托尼,我承受得住,我确实没有做好,我讨厌别人向我证明那不是我的错。”


“完全同意!”托尼喊道,“跟你说吧,史蒂夫罗杰斯,我本来觉得身为一个天才,生在这个全是白痴的星球上只能认命,但你让我又有了活久一点的动力,就算我每天必须耐着性子容忍无穷无尽的白痴,可一想到还有一个不白痴的你,也就有盼头了。我告诉你,你不需要忘掉巴基,也不需要为陷在过去感到愧疚,又不是说陷在过去就不能继续好好活着,你就,好好照顾詹米,继续当一个神经兮兮的工作狂,要是你想念巴基就来找我,我觉得我们很说得来,我会让你不那么难过的,我也许没有巴基和你那么默契,但我肯定我是除了巴基以外与你第二默契的人了。世界上还会有第二个人陪你一起看《裸体午餐》吗?有吗?”


“没有了,你是唯一的一个。”史蒂夫肯定地说,“事实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么饥渴地追求凯西。——我能理解,你怀念和佩珀在一起的日子,但你知道吗,我觉得你不是怀念那种爱情,你自己说的,你为了跟她在一起都可以不zuo爱。什么样的爱情会让人不想要zuo爱啊?你就只是怀念那种亲密的感觉而已,无话不谈,互相理解,好像灵魂伴侣。我能体会那种感觉,真的,就像我和巴基——不我们不是爱人关系,但我理解那种感觉。你跟凯西才不是灵魂伴侣,她只是愿意陪你好好说话而已,但你们的谈话内容真的让你享受吗?有一次我对她说我觉得奇想乐队比披头士更棒,她竟然问我奇想乐队是不是某个新兴地下电子乐团!她实在太小了,你跟一个连奇想乐队都不知道的小女孩能有什么灵魂交流啊?”


“你说得对极了。”托尼又打开一瓶啤酒,跟史蒂夫用力碰了碰杯,“我到现在总算明白了,我今天才发现自己已经找到灵魂伴侣了。你知道谁是我的灵魂伴侣吗?”


“我。”史蒂夫大声宣布,“我跟你好好说话的时间比凯西多多了,没准比你跟佩珀的还要多。灵魂伴侣是什么?灵魂伴侣,就是跟你一起看《裸体午餐》的那个人。说真的,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抱怨没有人愿意跟你好好讲话,你把我当成什么啦?”


托尼大幅度地不断点着头,“确实如此。确实如此。我之前太狭隘了,总觉得最理想的亲密关系就是和一个愿意跟我好好说话的女人搂搂抱抱。可是那种女人根本不存在,就算有,她们也比不过你,不是我歧视女性,但她们确实比不过你,她们甚至都没有你长得好看,更不要提思想内涵和精神境界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之前总觉得没有女人就不行。愚蠢,简直愚蠢。”


“如果你喜欢搂搂抱抱,我们也可以。”史蒂夫用他没有骨折的左胳膊把托尼紧紧搂进怀里,“兄弟之间的拥抱一点儿也不比情人之间的拥抱差,如果你因为沮丧疲惫之类的原因需要一个肩膀的话,我完全可以胜任。”


托尼舒舒服服地靠在史蒂夫怀里,“你知道吗,史蒂夫,我们应该经常像这样喝酒,要是我们早点这么做,我也不至于费那么大劲去追求凯西了,浪费时间,浪费精力,而且完全没有收益。我觉得你跟詹米应该一直住在这儿,这样你既可以陪着詹米,又可以跟我喝酒。你瞧,”托尼指了指客厅一角,“我自己就有个吧台,什么酒都有,我们可以在那儿喝酒,我待在吧台后面当招待,你当顾客,你有什么苦恼和问题都可以跟我说,就像那些独自去酒吧跟招待诉苦的客人们一样。要是我有什么想抱怨的,就换成你去吧台后面当招待,我当客人。”


“我喜欢这个主意,就像教堂的告解室一样。‘亲爱的酒吧招待,我最近有一些困扰。’”史蒂夫哈哈大笑。


“就是这样!”托尼叫道,不小心把啤酒洒了一点在地毯上,但没有人在意,“我们应该给酒吧起个名字——‘Stark and Rogers’你觉得怎么样?”


“我喜欢这个名字。”


“好极了!”托尼蹦起来,飞快地跑进书房里胡乱抓出一张A4纸和一支马克笔,在纸上写了大大的“Stark and Rogers”,然后又飞快地跑回来,把那张纸贴在了吧台左边的墙上。“我宣布,史塔克和罗杰斯酒吧正式开业。”


“这儿需要四瓶科罗娜!”史蒂夫打了个响指。


“马上就来,先生!”托尼开心地说。


 


 


啊,傻透了。托尼掀开毯子从沙发上坐起来,转头朝吧台看去,发现那张写着“Stark and Rogers”的白纸还像昨晚一样,歪歪扭扭地贴在墙上。


他傻兮兮地笑起来。


他去卫生间洗脸刷牙,然后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培根香味。他顺着香味回到客厅,发现吧台上放了三盘新出炉的早餐。史蒂夫坐在吧台前,因为左腿没法弯曲,只能侧着身子扭着腰,詹姆斯则搬了个高脚凳坐在吧台后面。


“嗨,托尼。”史蒂夫向他打招呼,“我告诉了詹米我们的新酒吧,他很喜欢。以后我们要在这里吃早饭。”


“我以为我们的酒吧不提供早饭。”托尼坐下来捏起一片培根塞进嘴里。


“白天是餐馆,晚上七点之后才是酒吧。”詹姆斯说,“这是一个秘密接头地点,老板是我,你们两个只是表面上的掩饰。如果你需要进行秘密交易,就说暗号:鳄鱼咬断了河马的脖子。”


“都有什么类型的秘密交易?”托尼嚼着煎饼口齿不清地问。


“什么都可以,比如租借一个孩子去追求姑娘,或者打探关于某个人的内部消息。交易价格根据交易内容而定。”詹姆斯一本正经地说。


“嗨,这儿有一个警察,你确定让他知道你的交易暗号没问题吗?”托尼指着史蒂夫担忧道,“他也许会带着手下查封你的据点。”


詹姆斯耸耸肩,“他是自己人。”


托尼小声说,“他是个卧底。”然后转向史蒂夫,“你确定由着他玩这种黑帮游戏没问题吗?”


 “作为一个警察,我无权干涉。这不是黑帮,这里的服务不触犯任何法律,交易者除了付出金钱,还需要额外付出道德上的折磨作为代价。”史蒂夫说。


托尼翻了个白眼。


“所以,Stark and Rogers,嗯?”詹姆斯双手抱胸,意味深长地盯着托尼。


托尼点点头,“没错,友谊的见证。我会做一个更正式的牌子挂在这儿的,你觉得复古的木质牌匾好,还是红红绿绿的霓虹灯牌好?”


“木质的。”史蒂夫回答,“更有质感。”


“霓虹灯牌。”詹姆斯反对道,“更像秘密交易据点。”


史蒂夫想了想,“那就霓虹灯牌。要做出那种看起来很俗套很廉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的感觉。”


托尼叹一口气,“如果你是在用这种形容词来暗指我们的友谊,我得说我很失望。以及,我现在开始有点担心詹姆斯的教育问题了。”


“友谊的象征,嗯?”詹姆斯依旧双手抱胸,眯着眼睛意味不明地看着托尼。


“有什么问题吗?”托尼莫名其妙。


“没有。挺好的。”詹姆斯像个长辈一样探过身子,郑重地拍了拍托尼的肩膀,“好好干,伙计,好好干。”然后他跳下高脚凳,拿着自己的盘子去了厨房。


“说真的,史蒂夫,你能让你儿子少看点黑帮片吗?”


史蒂夫笑哈哈地从托尼的盘子里抢走了最后一片培根。


他靠近的时候,托尼闻到他身上有一种很淡的廉价柠檬洗衣粉味道。这与那些昂贵有品位的香水味很不同。这与他记忆里所有的味道都不同。


“嗨,史蒂夫。”托尼轻轻地说。


史蒂夫侧过头,带着清晨阳光一般的微笑看着他。


托尼伸长胳膊,毫不留情地把史蒂夫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史蒂夫没有反抗,他笑着把脑袋微微低下来,让托尼快活地折腾个够。




BGM: Life (The Avett Brothers)  https://www.xiami.com/song/1771228495?spm=a1z1s.6843761.226669510.9.D4ymxv&from=search_popup_song




TBC




我勤奋得自己都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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